我想了好幾天。
看著現在還在桌面的藥錠,想了好幾天。
格里菲斯學長教我寫下的想法仍在通訊裝置裡,雖然跟學長說我會整理,但我其實對於要從何開始,充滿茫然。
只不過是一顆藥錠。
我為什麼因此想了這麼多?
什麼都不要想比較輕鬆。
意識到自己有這樣的念頭時,我覺得很可怕。那好像是我放棄了什麼。
是思考嗎?布偶貓問我,有沒有在思考。
我有嗎?還是其實沒有?
歐珀前輩問我的「為什麼」,又是什麼的為什麼?
像這樣,我搞不明白。格里菲斯學長說,這表示我開始學會為自己的選擇承擔責任。
但當學長這麼說時,那時候我在想,我來到制約設施難道不是我的選擇嗎?我沒有承擔來這之後的風險嗎?
雖然是凱恩推薦我來的……但也是我自己決定要來的,這又跟學長說的話有何不同?